要说最近很火的古装剧,非《独步天下》无疑了。这部改编自知名大IP的电视剧和一般“穿越”题材的剧不一样,男主不再是康熙、雍正和乾隆这几个“清穿热门”,而是选择了努尔哈赤和他的四个儿子皇太极,代善,褚英,多尔衮。而女主则是历史上有名的“女真第一”东哥。
因为原著是穿越小说,讲述了摄影师步悠然意外魂穿到东哥身上和上述人物发生情感纠葛,后来因病去世后又再次身穿成海兰珠,和皇太极发生感情的传奇故事。
东哥(1582-1616),叶赫那拉氏,又名布喜娅玛拉,史称“叶赫老女”(这个之后会说)。她刚出生时,就被叶赫部的巫师预言说: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长大后,东哥果然长成了一个美人,有满蒙第一之称,美貌也名扬女真各部。
明万历二十五年(公元1597),努尔哈赤在古勒山一带大败海西女真叶赫等九部联军的作战,此战役是明代女真各部统一战争史上的转折点。努尔哈赤打破了女真九部的军事联盟,改变了建州女真与海西女真的力量对比。而海西女真四部在“九部之战”大败四年后,遣使向努尔哈赤通好,叶赫部将死于“九部之战”的布斋之女东哥许配给努尔哈赤。
东哥九岁时许嫁哈达部歹商贝勒,然而这只是一条美人计:在迎亲的上,歹商被“岳父”叶赫部伏兵所杀。随后,叶赫部又将东哥许配给乌拉部布占泰,以诱使他参与“九部之战”,布占泰随后便在这场战争中做了努尔哈赤的俘虏。当布占泰四年后被打算迎娶的时候,东哥却早又被许配给了努尔哈赤。
听说东哥征婚,哈达部酋长孟格布禄立即血气上涌,报名应征,订下婚约后遂于万历二十七年五月向努尔哈赤宣战。九月,孟格布禄兵败,向努尔哈赤投降。努尔哈赤找了个借口把他给杀了,又将富察氏所生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儿子武尔古代,万历二十九年以后,哈达部彻底被努尔哈赤吞并。
孟格布禄的结局并没有使得垂涎东哥美色的男人们停止的脚步。万历三十五年(公元1607),辉发部的首领拜音达理贝勒与东哥订婚,了原来与努尔哈赤之女的婚约。九月,怒火中烧的建州女真出兵扈尔奇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辉发部给消灭了。
布占泰听说有机会抱得美人归,立即把自己与努尔哈赤六度联姻、七度盟誓的事情全丢到了脑后。当年,他就派重兵埋伏自己的岳父之一舒尔哈齐以及舅子禇英与代善,被击败后又以鸣镝射了舒尔哈齐嫁给他的女儿娥恩哲。忍无可忍的努尔哈赤于万历四十年九月亲率大军攻打乌拉部。第二年正月,乌拉部,布占泰逃往叶赫部。
然而眼光极高的东哥根本就没把败军之将布占泰看在眼里,她履行婚约,又气又羞的布占泰不久郁郁而终。就这样兜兜转转,直到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已经三十三岁的东哥被哥哥嫁给了东蒙古暖兔部首领之子吉赛。
东哥并不喜欢吉赛,即使他以征讨叶赫相要胁,她也出嫁。正当吉赛与努尔哈赤为争夺东哥而准备的时候,东蒙古喀尔喀部达尔汗贝勒之子莽古尔岱也来向东哥求婚。
已被妹妹弄得筋疲力尽的布扬古大约是想要把吉赛和努尔哈赤的两支队伍引开,让他们找莽古尔岱的麻烦而自己坐收渔利,终于不顾明朝边防将领的,下定决心在当年九月将东哥嫁到蒙古去了。东哥出嫁之时,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了当时普遍的婚龄(当时有些女人在她这年纪,恐怕已经是祖母级了),因此,她在史书上也被称为“叶赫老女”。
努尔哈赤是在东哥去世的那一年正式称帝建立后金的。三年后,即后金三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四月十三日,后金汗努尔哈赤发布“七大恨”,与明王朝,其中“第四恨”即为明朝廷偏帮叶赫,使该部将本来许配给自己的东哥蒙古(原文为:“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此恨四也”)。
叶赫那拉东哥,恐怕是中国历史上最奇异的人物之一。她似乎是专为给努尔哈赤制造统一女真、挑战中原王朝的借口而降生的。她的婚姻经历,即使最的言情剧编剧也甘拜下风。这匪夷所思的一切,验证了巫师关于她“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预言。当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也就离开了。
东哥应该是个性极强的女人,她强烈地了做“礼物”的命运。就在她将婚姻一变再变的同时,她的又一个姑姑(孟古姐姐的妹妹)在明万历三十八年,姐姐去世七年后甘心接受了和亲的命运,代替她嫁给了努尔哈赤。然而即使如此,也不能改变东哥必置努尔哈赤于死地的主意。
努尔哈赤曾因为自己居然不能征服这位绝代而连声,说:“此女生不祥,哈达、辉发、乌喇三部以此女构怨,相继覆亡。今明助叶赫,不与我而与蒙古,殆天欲亡叶赫,以激其怒也。我知此女流祸将尽,死不远矣。”努尔哈赤真是太不应该了。东哥给他带来的好处,仅亚于他的生身母亲。
中国的男人,多数都喜欢把的责任推到女人的头上,曰:“祸水”。若是照这种说法,东哥堪称是天下祸水第一人。 打东哥这儿,我可算把绝代这词的意思弄明白了:凡是跟她扯上关系的男人和国家,都“绝代”了
叶赫那拉部的女人,总是跟爱新觉罗家族的关键时刻联系在一起。除了开国之初的孟古姐姐、东哥,叶赫那拉氏还在清王朝的时候为其提供了慈禧和隆裕,该家族的这等风水,实在值得研究。
人来人往的上海都市中,每个人都步履匆匆,忙着千篇一律却又无比繁忙的工作,步悠然作为一名小说作家,此刻也在马不停蹄地赶稿子,但是,她却一点灵感都没有,什么也写不出来,就在焦头烂额之际,却又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屡次拖稿,而被黄总监点名接受,甚至有被解雇的!无奈之下,步悠然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公司,敲响了黄总监的门。
黄总监并不在办公室,他只用ipad就对步悠然下达了“”,若是步悠然的文章不能在下周破十万点击量,那她就可以说拜拜了。步悠然愤愤不平,自己可是公司里最早签约的作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呢?但不管怎样,她都毫无办法,只能努力去完成任务。
为了寻找灵感和素材,步悠然与同事们千里迢迢来到布喜娅玛拉地宫“探险”,热情的当地人接待了他们,但也多次,千万不要里面的文物,若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要赶紧出来。就这样,步悠然怀着极大的好奇心步入了幽深的地宫,她不由得感叹,蒙古国至今为止保存的最完整的一座地宫实在豪华庞大,令人叹为观止。
正当步悠然和两位同事走到布喜娅玛拉的墓碑前,一条静谧的隧道出现在三人面前,步悠然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墓碑,洁白如玉又庄严肃穆,那一刹那,她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沧桑的呼喊“步悠然”!顿时,步悠然的脑海中掠过了一幕幕的景象,她好似穿着蒙古国服饰,身负着“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预言。朦胧之中,步悠然感到身体被透支一般,她晃晃悠悠地晕倒了,被两位同事救起,幸好没有大碍。
回到住所,步悠然仔细查阅了布喜娅玛拉,也就是女真第一东哥的资料和故事,准备以此为背景,写一段明末清初时期的传奇爱情故事,作为自己“职业生涯”的小说。
在步悠然的笔下,东哥是一名妙龄女子,正值花季却不骄傲,反而英姿飒爽,她从小便与褚英和代善交好,三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代善个性温婉亲善,因此与东哥颇为亲近。就在三人长大后一同去赛马时,黑马不小心将东哥摔了下去,褚英为了替好友,竟然拔出匕首要黑马。东哥褚英的作风,便出言阻拦,但褚英一直心仪东哥,十分希望能与之在一起。东哥个性要强,不喜欢被指定的婚姻,便没好气地了褚英,与代善扬长而去。
东哥回到闺房,换了女儿装,面容娇艳,越发美丽,这时,努尔哈赤满脸笑容地来探望东哥,他是褚英和代善的父亲,虽然是驰骋天下的英雄,但努尔哈赤心里一直喜欢可爱率真的东哥,还特意带她去观看庞大的城池,只要东哥愿意,努尔哈赤就能与她一起分享江山!但是,东哥毫不领情,因为东哥的阿玛就死在努尔哈赤手里!在东哥小时候,她就曾恨恨地发誓,谁能杀得了努尔哈赤,自己就下嫁与他,绝不!
努尔哈赤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东哥竟然还没有忘记昔日,其实,当年他东哥阿玛也是,但说到底,在这件事上,他还是觉得有愧于东哥。东哥的眼神异常坚毅,她不在乎努尔哈赤拥有多大,她不稀罕!努尔哈赤碰了一鼻子灰,虽然不甘心,但拿东哥毫无办法。
东哥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她专门给姑姑孟古采摘了鲜艳欲滴的花朵,孟古的身子总是病怏怏的,东哥便耐心地喂姑姑喝水,因为对她而言,姑姑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正在谈话间,八阿哥皇太极也过来探望,东哥是皇太极的表姐,想当年,皇太极的名字还是少年的东哥给取的,如今,皇太极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东哥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表弟,不禁笑着调侃他,才几年未见,竟然长这么高了!
东哥的笑容非常甜美,皇太极也乖乖地叫着“姐姐”,东哥有了这么一个一表人才的表弟,也感到十分亲近。孟古看着姐弟俩关系不错,心中也甚是欣慰,但是苦于身体不好,孟古一阵剧烈咳嗦,竟然咳出了鲜血!经过太医诊治,孟古仍无法,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为了让额涅在有生之年能回到心心念念的故土,皇太极特意向努尔哈赤,希望能恩准孟古回故乡,但努尔哈赤铁石心肠,根本不予批准,皇太极心中悲怆,却无可奈何。
东哥担心姑姑的安危和心愿,焦急万分地等待着皇太极的消息,正巧代善过来探望,得知此事,便赶紧去帮八弟说情。代善来到大殿,地,在努尔哈赤面前夸赞了皇太极一番,皇太极这才比较满意,命令皇太极跟着褚英和代善,好好学学正事,不要总想着提一些没用的请求。说罢,努尔哈赤径直离开,皇太极心中茫然,不是滋味。
可想而知,但东哥得知努尔哈赤的态度,她奋不顾身地要去找努尔哈赤理论,就连代善和皇太极也不能阻拦。这晚,大雨滂沱,东哥执意要见努尔哈赤,但却被侍从阿克敦,东哥哪里是寻常女子,一股脑儿闯了进去,结果看见努尔哈赤和一个女子赤身在床上拥抱!
努尔哈赤也没想到,东哥竟然如此放肆大胆!他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东哥自然也是无比羞赧,赶紧将头别到一边,努尔哈赤赤裸着上身走下床来,十分严肃地盯着东哥,看来是自己平日里太骄纵她了,以至于今日如此莽撞!东哥的眼中没有丝毫,努尔哈赤沉默了片刻,便命令床上的大福晋离开。大福晋心中气得不轻,但深知努尔哈赤的脾气,不是撒娇耍赖就有用的,便只好不满地离开。
当大福晋走后,东哥可怜巴巴地,她并不是来,而是来恳求努尔哈赤给叶赫写一封信,告知姑姑的病情,以完成姑姑此生最后的心愿。努尔哈赤很是无奈,建州之所以跟叶赫关系不好,就是因为东哥的哥哥那摇摆不定的性子造成的,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情况下,孟古是无法完成心愿的。
东哥泪如雨下,无论如何,孟古都是努尔哈赤的妻子啊!她陪伴了努尔哈赤整整十五年啊!如今即将走到人生尽头,难道连故土都难回吗?作为姑姑的男人,努尔哈赤怎能忍心这么做!东哥说到伤心处,不免嚎啕大哭,努尔哈赤看着梨花带雨的东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经过在三四率,努尔哈赤做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决定:让东哥亲自回一趟叶赫,把孟古的亲人们都接来团聚。听到这个喜讯,东哥满怀欣喜地点头答应,努尔哈赤轻轻地搂着东哥,对于这个外表柔弱,骨子里坚强的女孩,他不知道究竟该拿她如何。
可是,当代善听闻努尔哈赤让东哥回叶赫时,觉得大事不妙,他准备迫不及待地去请求父亲,将东哥许配给自己!大雨中,代善拿出了一枚戒指,向东哥深情款款地,但东哥此时却无法确定,自己对代善到底是不是爱情,于是,她委婉地了这份,并把戒指归还,希望代善能等待自己从叶赫归来,再给出答复。代善也很大度豁达,他相信,凭着青梅竹马的感情,自己一定能获得美,所以,代善愿意等待。
哈敏一早就来给大福晋请安,言语中暗指东哥与努尔哈赤关系暧昧,大福晋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了哈敏的嚼舌根。很快,东哥就要和皇太极一同启程了,临行前,代善对皇太极再三,嘱咐他在上要照顾好东哥。不仅如此,代善还准备了大量行李细软,他的妥帖和细心令东哥笑颜如花,十分开心。
等到东哥和皇太极启程后,努尔哈赤便来到孟古房间,她的病情。孟古虽然病榻缠身,但还是温婉贤淑,句句替皇太极和东哥的顶撞求情,那副病容令所有人为痛。努尔哈赤不仅感叹,在这些女人中,还是孟古最为懂事。说到激动处,孟古又开始剧烈咳嗦,努尔哈赤略微有些不耐烦地起身离开,只吩咐下人好生伺候。
大福晋心中对东哥一直有所忌惮,为了不让夫君得到这个美人儿,大福晋在努尔哈赤面前提议,不如让大阿哥褚英迎娶东哥格格,努尔哈赤听闻此言,心中自然是不悦,并未给出明确回答。程行走到一半,皇太极优哉游哉地躺在马车里,一边看书,一边与东哥说说笑笑,两人互相调侃着,气氛十分融洽。
言归正传,东哥并不相信皇太极是努尔哈赤派来自己的,她相信皇太极本性纯良,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真是自己的人,东哥也不会。看着如此美丽的东哥,皇太极不禁感慨道:你真好。东哥闻听此言,只当皇太极是年少的表弟,便宠爱地捏了捏他的鼻尖。说时迟那时快,东哥与皇太极很快便抵达叶赫。
另一边,努尔哈赤与褚英同去狩猎,谈及褚英的额涅,努尔哈赤总觉得有所亏欠,想当初,褚英的额涅因病而逝,在临死前也未见到儿子一面,这是褚英的遗憾,也是努尔哈赤的。说罢,努尔哈赤话锋一转,他打算将扈伦部的长女指给褚英,这对褚英未来发展也有好处。尽管褚英心中只钟情东哥,但父母之命,他不得不,只能任凭阿玛指婚。
在叶赫,东哥的哥哥亲自设下了丰盛的筵席,宴请远道归来的妹妹以及八阿哥。席间,东哥看得出来,哥哥与皇太极之间剑拔弩张,她赶紧从中调和,私下里告诉哥哥,孟古病重,自己此次回来,就是为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而这也需要哥哥的同意。
东哥态度,希望哥哥能批准,自己带着族人亲人们前去建州。但是,如今建州与叶赫势如水火,难免努尔哈赤没有异心,而且,孟古的额涅年事已高,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远行。东哥便顺势提出,自己和皇太极愿意去探望孟古的额涅,也就是东哥的外祖母看看情况如何。
东哥将这件事告知皇太极,皇太极却觉得很奇怪,叶赫与努尔哈赤的信中一直提及,外祖母非常思念孟古,但当他们真正抵达家乡时,叶赫却只字不提外祖母的事情,直到此时才说外祖母生病,身体抱恙,这种态度不是很奇怪吗?
这晚,皇太极一直待在东哥房间,没想到没过多久,皇太极所居住的西厢竟然失火了,那么多侍从,无一人逃出来。皇太极心中明白,叶赫势单力薄,他的背后一定有其他同谋者,而此次起火就是为了要自己的性命!皇太极有些按捺不住性子,想马上去找叶赫算账,但被冷静的东哥拦住了。此事过后,叶赫佯装,还责怪下人点油灯导致失火,但他那副表情,已经说明他是知道内情的。
第二天一大早,东哥便前来见布扬古,只见布扬古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表面上十分关心皇太极,嘘寒问暖一番,实际上,他的话里话外却透露着虚情假意。兄妹俩提及努尔哈赤与东哥的关系,布扬古话锋一转,想当初,他原以为这是门好姻缘,谁知到了今天,努尔哈赤也没有给东哥一个名分!布扬古态度激烈,可东哥却冷静,自己身为一介女流,努尔哈赤重视自己,不过是想维持与叶赫之间的关系,哪有什么可言。
布扬古冷冷一笑,在他看来,东哥既是自己的好妹妹,又是一个好筹码,如今叶赫有难,正巧哈达部落的首领贝勒孟格布禄前来拜访,此人曾与东哥有过一面之缘,被东哥的美貌所倾倒,所以,布扬古希望把东哥当做一个“见面礼”,送去供给孟格布禄消遣!东哥自然不愿意,便搬出努尔哈赤做挡箭牌,自己可是努尔哈赤的女人,想那孟格布禄怎敢收这份礼!布扬古提高了分贝,在他看来,妹妹在努尔哈赤身边却无名无分,早已成为天下的笑柄,倒不如另择良人。东哥双眼含泪,若是自己执意不肯,哥哥又能如何?但是,布扬古手辣,他着靠近东哥,如果她不乖乖安排,布扬古就会对皇太极下手!就这样,为了让皇太极安全回到建州,东哥不得不忍辱答应了布扬古的要求,见孟格布禄一面。
为了皇太极万无一失,东哥他火速离开,跟随葛戴从小撤离。皇太极心中虽然不忍心丢下东哥,但不得不以大局为重,若是他不走,将会被扣质,只有赶紧返回建州,才有力量来搭救东哥。临行前,皇太极将一个锦囊塞到东哥手里,东哥捏着锦囊,心中波澜起伏,她本以为自己当一只鸵鸟,就能躲过一切风暴,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还是逃不开命运的安排。
就在皇太极离开后,孟格布禄急不可耐地闯进东哥的房间,这个不解风情的,上来就紧抱着东哥不放,地称东哥是他的女人,两人在撕扯之间,东哥狠狠地咬住了孟格布禄的耳朵,疼得他大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东哥转身迅速打开了皇太极的锦囊,写着一个“骗”字,东哥心领神会,装作风情万种地勾引孟格布禄,趁着与他接吻的功夫,将一颗药丸成功喂他服下,并称这是一种毒药。这下,孟格布禄再也没了调戏美人的心思,他开始慌张,东哥继续,自己好歹也是叶赫的格格,决不能与孟格布禄苟合,除非他明媒正娶。孟格布禄闻听此言,自然大喜过望,满口答应,准备找布扬古下聘,迎娶东哥。
当布扬古听闻孟格布禄准备明媒正娶自己的妹妹,不禁喜上眉梢,这时,东哥不紧不慢地走进来,想当年,自己曾经立下誓言,谁能杀得了努尔哈赤,为自己报了杀父之仇,就心甘情愿下嫁,所以,孟格布禄只有除掉努尔哈赤,才能得到自己的芳心。面对如此娇滴滴的美娘子,孟格布禄神魂,别说杀掉努尔哈赤,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他也愿意,孟格布禄下定决心,完成任务抱得美人归!
另一边,皇太极一逃过了重重追杀,历尽艰辛回到建州,将在叶赫经历的一系列如实禀报努尔哈赤。但是,努尔哈赤听说东哥即将嫁给别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他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双手,看不出任何情绪波澜,大福晋在一旁心中窃喜,让东哥离夫君远远的,可是她最大的心愿。努尔哈赤未曾多言,只吩咐皇太极去陪伴每况愈下的孟古,皇太极看着日益消瘦的额涅,心中十分难过,孟古猜到东哥被困,不由得内疚,病情愈发严重起来。
当褚英听说此事后,大为恼火,便和代善一起焦急万分地,希望能带领军队去攻打哈达部落,营救东哥,皇太极自然也急着救出表姐,看着三个皇子火烧眉毛的模样,努尔哈赤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心中安排。褚英情绪激动,一不小心顶撞了努尔哈赤,代善知道父亲脾气,赶紧加以阻拦,这才没有造成矛盾。
其实,努尔哈赤心中有数,他统筹大局,认为当务之急是解决哈达部落,至于布扬古的小心思,努尔哈赤也早已,布扬古不过是想坐山观虎斗,等到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努尔哈赤雄才大,自然不会让布扬古,而与哈达部落的战争在所难免。
英雄难过美人关,努尔哈赤看得出来,褚英和代善之间因为东哥而起了隔阂,他当然不愿看见儿子,便好心提醒代善,兄弟以和为贵,要团结扶持。代善深明,表示会辅佐大哥褚英,褚英适合去驻守赫图阿拉城,而自己父亲戎马生涯,去战场杀敌。努尔哈赤欣然应允。另一边,东哥也在筹谋逃跑,不能坐以待毙。
经过代善的毛遂自荐,努尔哈赤批准他同去哈达征战,而褚英则只能留下来守城,可想而知,本就脾气暴躁的褚英十分不满,气冲冲地嚷嚷着,东哥是属于自己的女人!额其克见他如此口无遮拦,好心劝诫褚英,身为皇子要注意言行,但褚英心高气傲,根本听不进这逆耳,丝毫不领情。另一边,皇太极一直心有,在他看来,东哥是被自己,才身陷叶赫无法,于是,皇太极勇敢地表示,自己愿同努尔哈赤一起出征。努尔哈赤心中迟疑,皇太极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战场刀枪无眼,他实在不适合同去。但是,皇太极十分有诚意,不禁打动了努尔哈赤,只好允许他一同前行。
代善在军事上很有天赋和才能,他率先安排了密探,将密报和地图一起呈给努尔哈赤,见到儿子如此有出息,努尔哈女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心中甚是宽慰。但是,努尔哈赤对代善的心思也了如指掌,他话里有话地询问代善,是否觉得行军进程太慢,耽误了营救东哥?代善何等聪明,听出了父亲意味深长的问句,没有贸然回答。正当代善准备离开时,一个神色异常的士兵毕恭毕敬地进来,代善扫了一眼,觉得此人情绪不对劲,果不其然,士兵飞快地掏出匕首,准备刺杀努尔哈赤!代善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了心怀不轨的士兵,他的身手利落,心思敏捷,深得努尔哈赤喜欢。
属鸡的今年多大
另一边,东哥准备乔装打扮逃跑,她吩咐葛戴好行李细软,刚要出发,却被孟格布禄逮个正着!葛戴一心护主,无奈一介女子哪有什么力气,被孟格布禄一脚踢开,这个不如的家伙用身体死死压住东哥,东哥自然奋力,却撞到了柱子上,晕了过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士兵慌张来禀报,努尔哈赤已经攻打进城了!孟格布禄这才作罢,仓皇失措地逃窜。
努尔哈赤一生勇武,和皇太极在城中浴血奋战,代善则率人闯进孟格布禄的住处,成功救出了昏迷不醒的东哥和葛戴。当东哥缓缓苏醒后,发觉自己躺在代善温暖安全的怀抱中,她心有余悸,又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又惊又怕地被困在这里三个月,原本要放弃希望时,没想到突然被营救了,获得了生的希望,如此大起大落,却都要自己一人承受!代善知道东哥受了莫大的委屈,不由得万分怜惜地搂紧她,以后会做东哥遮风挡雨的臂膀。东哥忽然发起小女孩脾气,朝着代善的脖颈咬下去,代善自然不会生气,他再次拿出白玉戒指,东哥彻底沦陷在代善的浓情蜜意中,泪流满面地点头应允,代善喜不胜收,赶紧为心上人带上戒指,他们都满怀信心,相信彼此会迎来美好的明天。
而皇太极则早已等在营帐中,准备带东哥去探望受伤的葛戴,幸好经过医治,葛戴也没有大碍。努尔哈赤一心为东哥报仇,他当着东哥的面,将孟格布禄带上来,让扈尔汗狠狠地惩治他一番,孟格布禄此刻已经沦为,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出言不逊地东哥,他的自然很凄惨,努尔哈赤直接命人将其斩首!俗话说,斩草除根,对于孟格布禄的子嗣武尔古岱,以及其部族里的其他男丁,努尔哈赤也毫不手软,宣布一率处死!但其实,努尔哈赤并没有真的处死武尔古岱,反而给了他一条生,因为按照目前局势来看,就凭武尔古岱的实力,是根本无法与建州匹敌的,所以不如使用亲和政策,再给他许配一个建州的格格,这样一来,武尔古岱便能臣服于努尔哈赤,不会贸然轻举妄动。
这时,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告,孟古已经病危了!代善率先得知这个消息,赶紧前来告知皇太极,火速回去探望,兴许还能来得及。皇太极急急忙忙离开,东哥也万分焦急,代善无法隐瞒,孟古也许只有两日光景了。东哥悲切不已,恳求代善带着自己回建州,再看姑姑一眼。代善经不过东哥的苦苦哀求,只能应允,当东哥赶到姑姑床前,发现姑姑气息奄奄,不止。从侍女的口中,东哥得知,叶赫派来的所谓孟古的额涅不过是一个下人,是孟古乳母的丈夫,而并非孟古的亲人!这个可恶的称,自己是奉了布扬古的命令,来看看孟古是否真的死了!
听了这番话,皇太极怒不可遏,抬起椅子狠狠砸向地上跪着的男人,东哥和代善在旁边加以阻拦,东哥瞪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同是亲人血脉,他们居然无情,根本不管姑姑死活!
孟古已经病重垂危,走到了弥留之际,皇太极和东哥一起陪伴在她身边,孟古紧紧地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她已经别无他求,只是希望在自己走后,两个孩子能够相互扶持照顾,这就是她最后的心愿,不求大富大贵,只愿孩子们幸福快乐。听了姑姑这番话,东哥强忍悲痛,眼含泪水点点头,她会将皇太极视为唯一的亲人,皇太极更是斩钉截铁地对额涅承诺,从今以后,东哥就是自己的命!
然后,孟古拼着最后一口气,吩咐皇太极出去等候,自己还有话要对东哥说。孟古宠爱地看着东哥的脸颊,她语重心长地说,贝勒爷对东哥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能等东哥这么久,可见其用心之专。东哥哭着摇了摇头,她认为贝勒爷不过是自己的美色,而不是珍爱自己,这样的男人与天下的好色有何区别?孟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女子只有生得美丽才会幸福,而自己终究是一场空。话音未落,孟古与世长辞,东哥嚎啕大哭,皇太极急忙走入内殿,发觉额涅已经驾鹤西去。
孟古的离开并没有让太多人悲伤,贝勒府里仍然是灯火通明,一派喜庆的景象,原来,努尔哈赤正为了收服哈达开心不已,遂设宴款待众人,大福晋也是笑意不断,连连劝酒。而就在后院的房间里,东哥憔悴地趴在桌子上,听着外面的丝竹管弦乐声,陷入对姑姑的思念和哀切中。东哥不禁感慨世态炎凉,一条人命的逝去,远远比不上收服哈达之喜。
当东哥听闻大福晋将姑姑的丧事延后办理时,更是难耐,她干脆穿上一身素服,十分突兀地出现在庆贺喜事的大厅中,怪气地祝贺努尔哈赤得胜归来,话里话外都在努尔哈赤屠灵,不仁。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东哥竟然这样胆大妄为!东哥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不依不饶地努尔哈赤,就算心怀天下又如何,还不是对死去的妻子淡漠处之,哪有人情可言!
东哥如此桀骜不驯,大福晋地说,应该拉出去!努尔哈赤了大福晋的言行,他沉默着,冷着脸走进后院房间,随后大发雷霆,猛地掐住东哥的脖子,恶狠狠地她究竟要做什么,要闹到什么地步才满意。东哥毫不,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努尔哈赤,要杀便杀,自己不会低头!努尔哈赤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平息,他松开手,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原来府中众人都忙着办好庆功宴,无人故人的遗物。东哥仍想追问,努尔哈赤究竟是否爱过孟古?努尔哈赤并未正面回答,对他而言,征服女人就像是征服领土,永无止境,而东哥就像是最遥远、最广阔的大明,终有一日,他将拿下这土地,与东哥笑看江山。但东哥毫不领情,努尔哈赤对孟古的薄情让她心冷,男人,不过如此。
孟古的灵堂很是冷清,并无几个人前来吊唁,东哥跪在皇太极身边,两人同病相怜,皇太极坚定不移地发誓,自己一定要灭了叶赫一族,为母亲出一口恶气!第二天,萨满开始为孟古做法事,努尔哈赤甚至准备了几个少女,想要活活烧死作为祭品!东哥于心不忍,上前,却势单力薄,这时,空中出现一道闪电雷光将孟古的棺材点燃,皇太极不愿额涅的遗体被焚烧,打算扑过去,努尔哈赤拼命抓紧他,他做傻事。正当少女即将被火焰时,天降大雨,将熊熊火焰浇灭,少女得以生还,东哥举起双手享受着甘霖,她为生命得到救赎而高兴,不料萨满突然围了过来,跪倒在地,称东哥不是,得到此女子,可兴天下,可亡天下!努尔哈赤大喜过望,一把将东哥高高举过头顶,欢呼到,东哥和天下都是自己的!
萨满的预言实在,东哥迫不及待想与代善离开,两人在小树林里密会,代善拥抱着东哥,他准备用自己的军功把东哥求来,可是还需要多加等待。这晚,东哥悄悄好了行李,她想就此离开这个之地。葛戴见格格要逃离,不禁吓了一跳,跪在地上不敢放行,东哥意志坚定,就算会被努尔哈赤抓回来,她也要试一试,若是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怕连皇太极也会被。然后,东哥将戒指和一封信一同交给葛戴,自己离开。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被大福晋知晓了,她冷冷地笑着,这回终于有了。皇太极从葛戴处得知此事后,感叹东哥真是愚蠢,他还将东哥写给代善的信了,因为如果留下,这就是实打实的。
大福晋和二福晋猜测东哥出府究竟意欲何为,她们猜测着,也许东哥就是准备逃离贝勒府,一时不禁想不明白缘由,当她们终于回过神来,不由得暗自发笑,这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儿,本来平时就东哥,如今她自己想走,真是再好不过了,最好再能隐瞒一些时日,等到努尔哈赤想起来召见东哥时,她早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了努尔哈赤日后的,二福晋还给大福晋出谋划策,不如把知晓此事的侍卫统统除掉,以绝后患。
这天夜晚,皇太极思来想去,还是不能隐瞒此事,他将褚英和代善也一同叫来,把东哥逃走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褚英和代善听了原委,不由得生气加担心,东哥竟然不顾大家感受和个人安危,就这样逃走了!未免多生,第二天一大早,三个阿哥就分头外出寻找东哥。最后,代善在一处清澈的河边找到了东哥,她已经乔装打扮成普通女子,但仍然难以掩饰美貌。有情人相见,虽然互相爱慕,但也愁绪纷飞。尽管东哥对代善也有好感,但自己的身份特殊,作为代善阿玛的未婚妻,怎能名正言顺与代善在一起?代善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难处,他思虑片刻,决定私自将东哥藏匿起来,然后将她的一只鞋子和马匹丢在河边,造成众人。
另一边,努尔哈赤已经接到了府中暗卫传来的消息,褚英、代善、皇太极这三位阿哥昨晚支开了所有人,悄悄在议事厅讨论事情,由于他们武功高强,暗卫也无法探听到具体内容,但他们一大早就各自出府,分头行动了。努尔哈赤眼珠一转,聪明如他,很快就猜到此事也许与东哥有关,因为也只有她才能同时“劳驾”自己的三个儿子。此时此刻,皇太极寻找到河边,焦急的他只寻到了东哥的鞋子和马匹,不由得为东哥的安危开始担心,当他回到府中,却看见代善背着一个行囊,正在与褚英争吵。褚英称代善将东哥藏了起来,言辞激烈地要求他交出人,两兄弟闹得不可开交,皇太极沉默无语地走了出来。
很快,努尔哈赤就知道了东哥出走的事情,他怒气冲冲地葛戴,大福晋则在一旁火上浇油,暗指有人在暗地里帮助东哥逃离,而且很有可能是褚英或者代善。努尔哈赤觉得此言不无道理,正当他想宣召代善时,手下人送来了东哥的鞋子。努尔哈赤并不相信这个“”,在他看来,东哥能投河,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另一边,东阿前脚刚到一处安静整洁的客店,皇太极后脚就找到了她。原来,皇太极早就想到了,最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加上东哥不擅长骑术,沿着线索慢慢找,便很容易寻到她。皇太极劝告东哥,阿玛一定能找到这里,所以不如,让东哥和自己在河边玩耍,出来散心的可比私逃出府要小得多。于是,东哥了皇太极的,换上了平日的服饰,开开心心地在河边玩耍,等到努尔哈赤寻来时,她便谎称自己只是出来玩儿罢了,努尔哈赤心里有数,但表面没说什么,抱起她便回了府。
东哥回府了,两位福晋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她们,没想到东哥竟然这么胆大,敢戏弄努尔哈赤,看来,只有等日后找机会,慢慢这个。这天晚上,皇太极像个小孩子一样,来到东哥房间讨要谢礼,他的无拘无束也感染了东哥,两人在一起时十分融洽诙谐。于是,东哥便去请求努尔哈赤,希望他能批准皇太极搬到自己院子里,以便于方便照顾表弟。当皇太极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也十分高兴,毕竟对他而言,东哥是一个亲人。
东哥的手生了冻疮,努尔哈赤颇为关心地让代善送去冻疮药,东哥见到代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两中都明白,努尔哈赤或许早就洞悉一切,只是不想戳破而已。东哥还想解释些什么,代善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在代里,与东哥之间没有误会,也不需要解释。
东哥陪着皇太极在书房里练字,没想到竟然打起了瞌睡,皇太极玩心大发,在东哥鼻尖上抹了一点墨水,东哥醒来后便追着他打,皇太极笑着为她擦掉墨水,东哥这才嗔怒地笑着,提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满汉一家。
现代,步悠然停下了敲击键盘的笔,她陷入了冥思苦想,该怎么继续发展小说呢?步悠然灵机一动,故事继续展开......
这晚,大雨滂沱,东哥湿透地从外面回来,她正在吩咐葛戴打盆热水,却不知何时,努尔哈赤已经悄悄站立在她身后。原来,努尔哈赤特意赏赐给东哥一个正阳玉枕,没想到东哥当即就回绝了,努尔哈赤笑意吟吟地看着东哥,那张娇美的脸蛋令他实在放不下。于是,努尔哈赤一把将东哥扛起来,大步流星地带她回了自己的寝殿。
寝殿中,努尔哈赤布置了一大桌酒菜,他很好奇,东哥是否还在怨恨自己,他更想知道,东哥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外面雷声大作,东哥并没有,她盯着努尔哈赤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我你。努尔哈赤见惯了东哥的冷言冷语,并未放在心上,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只有他才要得起东哥。听到此言,东哥轻蔑地笑了,在努尔哈赤心里,如果要在江山美人二者选一时,他一定会选择江山,这样的男人,自己是决然不会喜欢的。
东哥继续分析着当前形势,努尔哈赤攻打哈达,表面上看似为了从孟格布禄手中救出自己,实际上是使了一条美人计,以此为借口,满足他的征战野心罢了,如今大明忙着帮助朝鲜对付倭寇,辽东大乱,天时地利,朝鲜自顾不暇,大明关注朝鲜远远胜过女真各部,建州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向外扩充,这才是努尔哈赤想要的,他渴望更多的土地、奴隶、商道。东哥斩钉截铁地告诉努尔哈赤,自己可以乖乖配合他,以女真第一美人的名号,继续上演美人计,满足他的野心,但条件是努尔哈赤不得再自己的。努尔哈赤静静聆听,只好默许,毕竟对他而言,江山胜过美人。
这天,东哥与葛戴在亭子里饮酒作乐,远远地瞧见大福晋带着乌拉满泰贝勒的女儿阿巴亥格格走过来,阿巴亥格格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看起来十分温婉贤淑,正巧代善也来到凉亭,几人谈笑风生。中午,东哥与皇太极一同用膳,两人愉快地聊天,得知阿巴亥深得努尔哈赤喜欢,还被赏赐了碧玺手串,那可是十分贵重的宝物,许多福晋看着眼馋,特别是大福晋,简直要打翻醋坛子了。
两人正在吃饭,代善带了鹿肉过来,于是,三人一同围着饭桌坐下,代善热情地给东哥和皇太极夹鹿肉吃,可东哥一心惦记着皇太极,把所有肥嫩的肉一股脑儿夹了过去,反倒置代善于不顾,代善自知没趣儿,只好借口府中有事离开,皇太极不禁嗔怒地责怪东哥,太过于向着自己,导致代善连饭都没吃就匆忙回府了。
阿巴亥格格拿着一副字来找东哥讨教,据说这是代善她写下的,东哥听在耳里,心中难免有些不悦,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园中,阿巴亥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代善的爱慕之情,东哥见她这么轻易就把心思写在脸上,便她做事说话要小心,府中毕竟不比草原。正说着话的功夫,大福晋和二福晋悠悠地走了过来,邀请东哥小聚。东哥只好跟随她们再园中小坐,原来,两个福晋是来说阿巴亥的,还看似颇为好心地东哥,要防备阿巴亥。东哥本就不乐意搭理她们,赶紧找借口离开。
东哥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葛戴在偷偷抹眼泪,原来,阿巴亥是葛戴的堂侄女,大福晋查出来这一层关系,便故意为难葛戴,让她为阿巴亥研墨,阿巴亥当然不忍看见堂姑受,大福晋便把气都撒在了葛戴身上,将墨汁泼在了葛戴衣裙上。东哥心中不满,想去为葛戴鸣不平,却被皇太极阻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哥只好暂且下来。
贝勒府内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东哥与阿巴亥一同走了进来,褚英和代善几乎同时站起身来,希望和东哥坐在一起,阿巴亥见状笑道,姐姐真不愧为女真第一美人,到哪里都有人让座。东哥略微迟疑了一秒,便坐在了褚英旁边,阿巴亥则径直走到代善身边坐下,代善脸上不免有些落寞。就在看戏的过程中,大福晋和阿巴亥又因为选择戏剧名目闹起了别扭,东哥怕阿巴亥吃亏,连忙站起身来,替阿巴亥向大福晋赔不是,这才免了一场风波。
这场戏看的索然无味,东哥索性借口不舒服,出去透透气,她慢慢走到庭院里,看见花朵枯萎惹人疼惜,昔日的光鲜亮丽都不复存在,不禁感叹伤神,这时,代善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东哥,一诉相思之苦。东哥出神地望着花朵,仿佛透过花朵看见了那满府的佳丽,她语气凄婉,娇贵之花那么多,谁又会记得这即将凋零的残枝呢?代善听出了东哥话里的含义,他紧紧搂着心上人,只能许诺会尽快强大起来,好好东哥。这一幕恰好被皇太极撞见,他的心里难免有些惆怅,沉默着转身离开,无巧不成书,阿巴亥也在桥边窥见了这情景,她妒火中烧,凭什么东哥就能得到代善的爱?
第二天,东哥照例去叫皇太极起床,却发现这个表弟还像小孩子一样在赖床。东哥只好走过去,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她注视着皇太极的脸,不知何时,那个比自己小的弟弟竟然长成了如此英俊的模样。正在这时,皇太极忽然醒来,被眼前的女人脸吓了一大跳,不禁调侃道,莫非表姐对自己有意思不成?东哥又羞又气,赶紧催促他快些起床。皇太极一股脑儿起床后,便笑着吩咐葛戴拿出准备好的物品,原来,皇太极特意做了一双明朝的宫鞋,那鞋子做工很是细致,尺寸也正好,东哥爱不释手。
这晚,努尔哈赤在大厅里设宴款待明朝使臣,东哥和皇太极自然一同前去参加。当余大人见到这女真第一美人,便被她的美貌所倾倒,但他看起来人模,实则用言语轻薄了东哥,褚英和代善自然打抱不平,想着为东哥出口气,纷纷站起身,没完没了地向余大人敬酒。这时,皇太极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余大人身边,表现出一副醉鬼模样,还一不小心把酒泼到了东哥身上,这下,东哥终于有借口暂时离开,尴尬的局面也得以缓解。
东哥回去换好衣裙,再次回到宴席上,努尔哈赤看的明明白白,余大人对东哥有意思,便命令东哥为其跳一支舞蹈,东哥当然不会从命,她谎称自己不会舞蹈,果断了,也驳了努尔哈赤的面子。可想而知,努尔哈赤的脸色极其难看,这时,余大人送上了自己带来的见面礼,那是两个婀娜多姿的江南女子,为了显示公平,努尔哈赤将她们赐给代善和褚英,两个阿哥谁都不愿意接受,令努尔哈赤勃然大怒,余大人也进退两难,眼看着局势即将失控,东哥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在她的劝解和周旋下,代善和褚英不得不各自收下了一个江南女子,虽然无奈却也毫无办法。
经历了这个令塞的晚上,东哥心情自然不爽,她冷着脸,借口身体不舒服去院子里透气,代善十分不放心,便索性追了出去,其实他也有苦衷,不管怎么说,努尔哈赤都是他的阿玛,自己身为儿子,怎么能处处忤逆阿玛的意思呢?东哥心烦意乱,她怎会不知代善的难处,但如果一直如此,不知何时是尽头。东哥不愿多言,也不想听什么解释,她转身回到宴席上,努尔哈赤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和,一把将她抱起,硬生生地扛回了自己的房间,将东哥死死压在身下,拼命撕扯她的衣裙,东哥奋力,却势单力薄,无奈之下,她只好拔下发簪,抵住了自己的脖颈,如若努尔哈赤再自己,自己必然血溅当场!努尔哈赤怎么也没有想到,东哥竟然如此刚烈,他只能答应不再强来,东哥赶紧逃跑,在走廊上撞见了皇太极,一同来到别院,躲过一劫。
皇太极知道东哥倾心于代善,便不再做电灯泡,让他们单独相处。代善看着东哥衣衫不整的样子,十分心痛,他轻抚过东哥的脸庞,仔细地帮助她把衣物整理好,这一刻,他只想静静陪伴在东哥身边,给她温暖和安全感。另一边,大福晋的女儿莽古济骄纵,当她得知阿巴亥可能要嫁给自己的阿玛时,不禁,称阿巴亥是个妖媚的狐狸精!大福晋女儿住嘴,二福晋哈敏趁机从中,大福晋与阿巴亥为敌。
努尔哈赤已经准备启程去明朝,等他凯旋归来时,也就是正式迎娶阿巴亥的日子。葛戴听说这个风声后,忙不迭告知东哥。东哥并没有惊讶,她笑颜如花,就凭阿巴亥的绝世容颜,努尔哈赤当然急不可耐地娶美人儿过门。皇太极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他微笑着走进来,调侃东哥现在的管辖范围真是越来越宽了,东哥调皮地一笑,这个表弟整天不着调的样子还真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呢。
大福晋气不过夫君即将迎娶年轻貌美的阿巴亥,她决心跟阿巴亥势不两立,便处处故意,大福晋脑筋一转,便将制衣坊缩减规模一事全权交给阿巴亥处理,阿巴亥当然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本想找个借口推辞,但大福晋咄咄逼人,称阿巴亥若是推辞,就是不愿为自己分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阿巴亥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当东哥听说此事后,难免又起了侠义心肠,想为阿巴亥打抱不平,葛戴赶紧阻拦,既然事不关己,何必去趟浑水呢?东哥冷静下来,此事是哈敏福晋放出来的消息,看来她的用意不一般。皇太极人小机灵大,他看得出来,哈敏不过是想择取其他高枝,以便于依傍罢了。
这天,皇太极和东哥早早就等候在在努尔哈赤的必经之上,东哥作势装作被皇太极推倒,她重重摔倒在地,装出头晕眼花身体虚弱的样子,果然,努尔哈赤十分关切地过来嘘寒问暖,东哥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推说自己连夜帮助阿巴亥制作鞋袜,实在太辛苦劳累了。努尔哈赤一听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知道大福晋是通过制衣坊来阿巴亥,便怒气冲冲地赶到大福晋住处,大发雷霆,大福晋纵使再张扬跋扈,在努尔哈赤面前也不敢,只能唯唯诺诺地应承,努尔哈赤气得脸红脖子粗,命令大福晋代替阿巴亥赶紧赶工,把剩下的鞋袜制作一一完成。大福晋敢怒不敢言,只能等到努尔哈赤拂袖离开后,将所有的气一股脑儿撒到哈敏身上。
阿巴亥知道东哥好心帮助自己,便拿了点心去讨好东哥,但这点心却是代善赠送的。东哥为人仗义,并不计较许多,她倒是为了努尔哈赤即将去遥远的明朝高兴,这样一来,自己就能有了,并不设想若是大福晋私下报复,该如何应对。
时光飞逝,等到努尔哈赤归来时,身体精壮的他却不小心感染了疫症,代善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阿玛,努尔哈赤很是虚弱,他不知自己是否已经灯尽油枯,只能代善,要团结兄弟,妥善照顾好褚英和皇太极。代善一一答应,他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希望阿玛能将东哥赐给自己!于是,代善跪在地上,恳求阿玛成全自己和东哥,努尔哈赤勃然大怒,东哥可是自己的女人,代善竟然妄想占为己有,真是可恶!
阿哥们是特别喜欢狩猎的,当围场狩猎活动开展时,大家都跃跃欲试,摩拳擦掌,而且这次的围猎意义更为重大,是为了庆祝努尔哈赤与阿巴亥成婚而举办的。皇太极临行前很是不放心让东哥独自留在府中,便特意葛戴,一定要好生照顾东哥。但是,大福晋一直在寻找报复的机会,她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派人将阿哥们在围场狩猎的事情告知东哥,还找借口支走了葛戴。可想而知,喜欢热闹的东哥自然坐不住了,扎起头发,骑着马就直奔围场。当东哥火速抵达时,努尔哈赤刚好射下了天空上的飞鸟,皇太极见到东哥过来了,不禁大惊失色,可是事已至此,根本来不及让东哥回去。
阿巴亥坐在主位,努尔哈赤非常开心地拉着东哥上座,对东哥扎起来的头发大加赞赏,因为这是已婚妇女才梳的发型,努尔哈赤心花怒放,当即做出了承诺,只要东哥愿意正式嫁给自己,就让她坐上大福晋的!此言一出,阿巴亥的颜面非常挂不住,东哥也明白,这是有人暗中使坏,故意自己和阿巴亥的关系。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不留下来当电灯泡,东哥将头发散开,请求与阿哥们一同去狩猎,努尔哈赤对东哥的胆量非常欣赏,一高兴便把自己最喜爱的大青马送给了东哥,要知道,这可是一匹战功赫赫的名马!这礼物分量实在太贵重,东哥本来想婉拒,但努尔哈赤执意如此,即便是阿巴亥表明也想要这匹马,努尔哈赤也没有松口,无奈之下,阿巴亥只能撒娇,让努尔哈赤自己骑马。努尔哈赤哈哈大笑,他看得出来,这个美人的心里是吃醋了。
猎场的动类丰富,东哥来到树林中,很快便被一只红色的狐狸所吸引,没想到大青马却突然受到了惊吓,东哥处于之中。
围场中,大青马忽然受惊,没头没脑地奔跑起来,东哥骑在马背上,吓得惊慌失措,尖声喊叫,幸亏皇太极及时赶来,一个飞身到大青马上,紧紧抱住了东哥,了桀骜不驯的大青马。皇太极看得出来,东哥就算胆子再大,也是个小女孩脾气,皇太极的箭法极其娴熟,东哥如何射中猎物,成功将红狐狸收到囊中,东哥心里很高兴,但嘴上却一直逞强,撇下一句不稀罕,就径直往树林深处跑去,准备捉到更好的猎物,皇太极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只能作罢。
惊心动魄的狩猎终于接近了尾声,阿哥们一个个武艺高强,收获颇丰,都满载而归,努尔哈赤看着儿子都这么有出息,不禁喜笑颜开,但令人担心的是,东哥和褚英却迟迟未曾归队,随着时间的流逝,努尔哈赤也开始惴惴不安,随即命令皇太极带领人马去寻找,谁知就在这时,东哥与骑着马的褚英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原来,在树林深处,东哥不小心手误,将褚英的腹部给射伤了,她十分,幸好褚英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好好静养,的东哥无微不至地照顾褚英,令他觉得因祸得福,非常开心。
就这样,本来以阿巴亥为主的狩猎活动,却一直围着东哥转,阿巴亥心中的不满与日俱增,大福晋看在眼里,拈酸捏醋地从中,说到激动处,直骂东哥是个狐狸精,就知道狐媚所有男人。大福晋了一通对东哥的抱怨后,甩甩袖子离开,阿巴亥还未作言语,倒是哈敏突然见风使舵,主动向阿巴亥靠拢示好。哈敏告诉阿巴亥,今日的一切都是大福晋刻意而为,但不管她怎样,都是强弩之末了,贝勒府将会是阿巴亥的天下。最后,哈敏阿巴亥暂且,大福晋的风头,但阿巴亥年轻气盛,根本不予理会,她只想做最后的赢家。
东哥无微不至地照顾褚英,但一离开大阿哥府,就跟着代善走了,这令褚英心里很不是滋味。等回到府中时,葛戴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东哥并没有责怪葛戴,她现在一心想与阿巴亥解释清楚误会,但她却不知道,这种误会只会越描越黑。代里清楚,有太多人都倾心于东哥,比如阿玛和褚英,他在与褚英喝酒后,心中更是惆怅,但比他更哀怨的是阿巴亥,因为阿巴亥真正喜欢的人是代善,她多么希望代善能向努尔哈赤,收了自己做福晋,但这只能是南柯一梦。
很快,努尔哈赤与阿巴亥大婚,东哥也接到了努尔哈赤的邀请,不得不前去参加婚礼,但是她已经与代善约好,晚上在护城河边相见。在宴席中,东哥并不想引人瞩目,她故意十分低调,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但阿巴亥心中对东哥的早就不是一天两天,趁此机会,阿巴亥演了一出好戏,她柔柔弱弱地摔倒,还佯装被东哥将衣裙扯散,在新婚宴席上出了这么个笑话,努尔哈赤大发雷霆,他不愿向东哥发火,只能把所有气都撒到了旁边的身上,为了不,东哥主动向阿巴亥赔礼道歉,尽管东哥心里明白,自己并无。
衣裙已经无法继续穿,阿巴亥便下去更换,在这个空隙中,努尔哈赤将东哥带到主位入座,东哥十分不自在,而代善更是心有不满,充满了和不甘,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郁闷地转移了视线。而此时此刻,阿巴亥在换衣服时,拿出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迷情药,原来,她准备把这药偷偷下到东哥的酒杯中!所有人都毫无防备,东哥更是为人单纯,怎会想过阿巴亥竟然如此加害自己?就这样,东哥稀里糊涂就喝下了被下药的酒,她随即感到又热又烫,似乎有热浪向自己袭来,皇太极在一边看出了端倪,发觉东哥神情有异,便希望找借口赶紧带着东哥回去,但是他已经有些微醉。
东哥已经有一点点不清,皇太极也醉意微醺,只见东哥晃晃悠悠地地与皇太极窃窃私语,称自己看上了阿巴亥的手串。而阿巴亥则悠悠然地坐在一旁,欣赏着好戏,最终,皇太极不胜酒力地斜倒在桌边,阿巴亥口蜜腹剑,嘴上赞赏东哥,实际是不停地劝酒。褚英看在眼里,怒火中烧,他带着满肚子火气上前,一把攥住了阿巴亥的手腕,疾声厉色地命令她收起这些把戏!阿巴亥又气又恼,褚英干脆一把横抱起东哥,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房间,温柔地把东哥放在榻上,为她盖上被子。
东哥得到休息,才缓缓醒来,她有些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此时子时已过,东哥说什么也要挣扎着回自己的房间住,褚英不肯放行,在拉扯之中,东哥竟然狠狠扇了褚英一个响亮的耳光!褚英一直按捺的本性被彻底激发,他瞪大了眼睛,将东哥按到墙角,大声她为何就是不喜欢自己?褚英大吼大叫,早知如此,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会去哈达救出东哥,更不会让代善捷足先登!他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自己绝对不会失去美,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褚英的伤口崩开,渗出了鲜血,他不要做东哥的大哥,而要做她的男人。褚英一怒之下竟然将东哥压在床上,不停地撕扯她的衣衫,东哥努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多亏代善及时赶到,了褚英的,两兄弟不禁为了美打出手,皇太极也赶来了,他赶紧抱着东哥,准备先回别院。在半,东哥还在担心代善,怕他被褚英所伤,皇太极及时提醒她,褚英和代善就是为了东哥才起了争斗的,东哥不免有些,想起今晚所喝的酒,她也反应过来,阿巴亥在暗中给自己下了药。
这时,代善从褚英府中匆匆赶出来,皇太极便知趣地离开了,代善疼惜地看着东哥梨花带雨的脸颊,十分心痛。东哥此刻并不想回去,她只想知道,代善究竟何时能带自己远走高飞,今日是褚英,明日又会是谁呢?东哥真的很怕,她不想再像个物件一样被人摆弄。可是,代善所能做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承诺,东哥彻底失望了,她泪流满面,决定不再等候代善。东哥地拖着步伐往回走,一抬头却看见了代善为自己放的孔,闪闪发光占据了整片夜空,代善再次发誓,自己会变成这片土地上最强的王者,来守候东哥。但东哥不奢求那一天的到来,她不稀罕王者,只想与心上人远走高飞。东哥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她一下子抱住了葛戴,眼泪齐刷刷地往,葛戴十分担心格格,但东哥什么也不肯说,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第二天,大福晋在努尔哈赤耳边嚼舌根,称大阿哥褚英对东哥动手动脚,而且当东哥离开大阿哥府时,衣冠不整。努尔哈赤脸色铁青,将褚英叫了过来,对他大加责备,褚英胆大妄为,竟然请求阿玛将东哥许配给自己,努尔哈赤气得,长子竟敢觊觎自己的女人!看在褚英曾立过赫赫战功的份上,努尔哈赤这次没有过分追究,如有下次,定不轻饶褚英。
另一边,东哥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褚英的行为,代善的态度,她心里十分愁苦,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由得蒙着被子嚎啕大哭。这时,皇太极前来探望,他看着可怜巴巴的东哥,发誓绝对不会让这种东哥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努尔哈赤也来看望病恹恹的东哥,他一边表扬代善及时出现救了东哥,一边质疑他为何准确知道东哥出了事。其实,就在那晚,代善在护城河边苦苦等候,东哥都没有出现,他才从皇太极口中得知,东哥被褚英带走了,这才赶去营救。代善正在不知如何回答,皇太极主动站出来解围,代善见有台阶可下,便没有说出自己与东哥的关系及约定,只是简略回答了一个“是”字,他的态度让东哥心如刀割,彻底。
等到努尔哈赤离开后,代善才向东哥解释,希望她理解自己的苦衷,实在不能与阿玛,东哥不愿何解释,她的心已经死去了。众人走后,只有皇太极留下来,耐心地照顾她、她。
皇太极耐心地宽慰东哥,同时他也在分析着,建州之所以有今日,都是阿玛拿性命拼搏回来的,建州没有无用的阿哥,也没有无用的贝勒,女真人向来是以长子析居,幼子守户,阿玛正值盛年,福晋又多,儿子自然会更多,随着建州的日益繁盛,土地、奴隶、牛羊、也是日益壮大,阿玛有心称国,那有些事情就不是依靠家族利益就能解决的,等到阿玛年迈时,能不能让将士们继续,都是令人头疼的问题,旁的不说,就说战功赫赫的兄长们能否将利益分给幼弟,都是很大的问题,如今,褚英与代善是同母兄弟,本应齐心协力,如果互相牵制,各自为利,倒正好合了阿玛的心思。
东哥听了皇太极的一番话,惊讶地坐起身来,什么家族利益,什么兄弟关系,她从未考虑过这些事情,难道让褚英和代善反目成仇,是自己的错误吗?如果自己没有来到建州,许多事情是否就不会发生了?皇太极蹲下身来,告诉大哥,也许大哥只是努尔哈赤布下的一枚棋子,目的就是让褚英和代善反目,东哥十分,她以为努尔哈赤只是利用自己来对付各个部落,没想到他对亲儿子也会使这样的手段!早知如此,自己实在应该早些,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东哥转而又问皇太极,是否以后他也会变成这样,为了兄弟相争?东哥只想听实话,皇太极只好诚实地回答“会”,东哥还是不明白,就那么重要吗?皇太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离开,让东哥好好休息。
葛戴服侍东哥洗澡,东哥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身体难免有些虚弱,当她脱下衣服时,葛戴发现东哥背部都是红色的淤痕,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但东哥微微一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坐在浴桶中,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烦闷都洗去。东哥感慨着,这些阿哥们表面风光,但内地里的苦楚又有谁知晓,自己在其中,只会把代善推到不仁不义,兄弟相争的地步,自己绝对不会让努尔哈赤的目的达到,而皇太极也承认了,他也会为了与兄弟们争斗,如此一来,自己貌似是最孤单的那个。说着说着,东哥竟然晕倒在浴桶中,葛戴连忙喊人。
经过医生的诊治,东哥是虚弱过度导致昏迷,努尔哈赤在一边焦急地守候,东哥昏迷两天后终于醒来,努尔哈赤赶紧喂她吃药,他还记得在东哥十岁那年,也曾昏迷了许久,可把自己吓了一跳。努尔哈赤问道,现在,褚英与代善为了东哥,不知东哥对此事有何想法?东哥面无表情,称自己毫无想法。显然,努尔哈赤并不相信,他一字一句地说,不管东哥再怎么聪慧,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这辈子自己若是得不到东哥,就要拉着她一起!东哥说什么也不,她宁愿一死!努尔哈赤紧紧地把东哥抱在怀里,东哥感受到了他的害怕,不禁冷笑着,努尔哈赤。
代善也来探望东哥,但却吃了闭门羹,他只好把带来的燕窝粥交给葛戴,希望她能转交给东哥。可是,东哥就连这小小的燕窝粥也不肯收下,这时,阿克敦前来拜见,他称贝勒爷明日大婚,葛戴也算是阿巴亥的娘家人,理应去参加,至于东哥,就养病便好。东哥知道,他们无非是在向自己,但不会为难葛戴,便放心地让葛戴去了。这晚,代善依然在东哥门前等待,希望能见她一面,但东哥始终不肯开门,皇太极见状,便与代善聊天,代善喝着酒,情绪十分低落,他当然爱慕东哥,但情势所迫,也是没有办法,生在这贝勒府中,谁又有选择的呢?
哈敏将自己出嫁时戴的耳环送给阿巴亥,这时,大福晋派人来请阿巴亥前去小叙,哈敏在一旁与阿巴亥耳语,贝勒爷今日不在府中,怎么偏偏赶这个时候,大福晋要闲话家常呢?这其中必然有蹊跷,而且,这也是个好机会。于是,阿巴亥告诉侍女,若是自己一个时辰后没有回来,就去向代善求助。
阿巴亥来到大福晋房间,大福晋命令阿巴亥为其添炭,这可是下人干的活儿,但阿巴亥还是照做,她心怀不满和怨愤,大福晋仍然不依不饶,命令阿巴亥蹲下来添炭,阿巴亥地扔掉了手中的工具,趾高气昂地大福晋年老色衰,随便一个丫头都能比她讨得贝勒爷欢心!大福晋又气又恼,抬手狠狠扇了阿巴亥一个耳光,这时,代善及时赶来,了大福晋的惩罚,阿巴亥眼中垂泪,楚楚可怜。
代善亲自送阿巴亥回去,阿巴亥很是感激,代善嘱咐她凡事都要多加注意,其实,阿巴亥心中还是有代善的。哈敏见到阿巴亥红肿的脸庞,不由得吓了一跳,大福晋下手也太狠了,而阿巴亥不以为然,等贝勒爷回来看见自己的模样,的就是大福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