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佛教称为盂兰盆节。传说很多灵异事件最易在中元节前后出现,而人常年江湖行走,采访形形色色的人事,是最容易遇到奇异吊诡事件的人群。在中元节来临之际,媒趣君也应个景,找身边的人搜罗了一圈,整理编辑了一些他们在采访或生活中遇到的灵异故事。
约莫晚上十点,我才采访完毕回到宾馆,刚刚坐定便听到门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我从猫眼往外看,却什么人也没瞅到,昏黄门灯照射在沾着污渍的走廊地毯,我心中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恶寒。门灯熄灭了~
我继续回屋整理材料,刚刚打开文件夹,又是熟悉的声音传来。咚~咚~咚~我浑身一紧,快步走到门口趴在猫眼前猛地向外望去。什么也没有...正寻思着,门灯又一次熄灭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四五趟,我愈发感觉一阵恶意袭来。突然猛然一想,心中暗自一惊!不好!这门灯分明是灯,有人经过才会亮,我这反反复复好多次,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莫非是,这门口有什么~东西?!
我顿时了起来,颤抖着手联系了同事,并报了警。后来我调取了,令人错愕的是,里明明白白显示着,那天晚上人来人往,在我隔壁进进出出。
那是2004年的深冬,我们台要去遵化的清东陵拍摄乾隆地宫。到达遵化的第二天下午,我们摄制组下到地宫中去。当时一个负责摄像摇臂的小伙突然在地宫里大声咳嗽,剧烈地咳嗽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地宫深处,折射出令人的凄声。
我们起初只是听着怪怪的,就叫那个小伙子上到地面,回宾馆休息。等入夜了我们再回宾馆才发现情势不妙。小伙子一晚上已经咳出了小半盆鲜血来,宾馆里老式的搪瓷盆里隐约还混杂着痰液以及一些说不上来的黏液。
大骇之下,我们托人连夜将小伙送回。一通检查之后却也未见异常,小半个月后症状自然消失。那时候,小伙子才吐露,他在乾隆爷的棺椁前嘟囔了几句大的话...
知道已是回京后的半个月,而送走小伙的时候。整个摄制组只是狐疑,却并未多想。当我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时候,是摄制组在地宫遇上了另一件怪事。
乾隆地宫自上世纪70年代发掘以来,就一直对外。白天游人如织不方便拍摄,因此摄制工作大多集中在晚上。
而这件吊诡的事情就发生在送走小伙不久后的某天夜里。我们一位摄像助理想拍摄一下乾隆棺椁的正面,于是就将三脚架固定在了棺椁的正前面。
地宫的深处静悄悄,旁边蜡烛的火光直直地立着,没有一丝风。架设好三脚架的摄影助理回过头借着昏暗的烛光,在包里摸索着摄像机电池。
正当他回过头来,骇人的景象发生了。三脚架两条腿的那侧诡异地缓缓支起,向单立着的第腿那一边慢慢倾倒下去。随即是轰然一声巨响,沉重的三脚架重重的砸在地宫的棺椁前,巨大的声响顺着甬道一传递下去,在整个地宫内激荡起多股回音。
摄像助理完全懵了,抄起摄像机嗷嗷嗷大叫的就冲出地宫。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清东陵管委会的一位老人私下找到我,暗示我们白天下去,阳气旺,也别乱讲话,得罪老祖。
诡异的事情接连而来,我们意识到这绝非寻常之事。结束拍摄工作后大家立刻设备启程回京。原以为离开了乾隆地宫一切就会风平浪静,而事实是,我们想错了...
在晚上回京的国道上,大家在摇摇晃晃的中巴车里昏昏欲睡。突然一阵剧烈地刹车声传来,随即是惯性带来的踉跄和东西四处滚落的声音。
“前面有个黑幽幽的东西,看不清!”司机叫唤了一句。我浑身一阵激灵,暗自忖度别又是遇到什么奇诡的事情了吧。赶紧叫上几个男同事和司机下车看个究竟。
也就在前面十米的大中央,孤零零的竖着一根水泥桩。而这条我们往返遵化好几趟,之前也未曾遇到过。况且这又是国道,中央根本不能有水泥桩出现。
前不久,我同事去山西某县取材。在当地的烈士陵园偶遇一位多年的守灵人。说起陵园中的故事,大爷告诉了我们只属于守灵人的秘密。
大爷在烈士陵园做守灵人已有数十年,这十年间,每每夜幕整个陵园都会变得凄冷起来,黑寂中唯一的亮光只有守灵人独住这间小屋。
虽然每晚都会从内房门,不过第二天清晨醒来,大门都会莫名其妙地被打开,可屋里也未见少了什么。大爷当年受好奇心,决定夜晚一探究竟。
一天夜晚,大爷像往常一样房门,熄灯上炕,盖着被子保持着假寐的状态。到了后半夜,就听到整个陵园内阴风阵阵刮过,夹杂着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周围飘荡。隐约中,大爷好像听到小屋的门咯噔一响,就这样吱吱呀呀地被推开了。
有次我去游玩,宾馆定在一家老四合院风格的旅馆里。打开房间门的一瞬间一股凉意袭面而来,屋子里有些潮味,外头是明晃刺眼的烈日,而这在屋里竟然完全感觉不到。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不舒服,不过呢,也说不上哪里不好。
我并没有多想,入夜便匆匆睡下。睡了不知多久,我被右耳边发出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好像刚刚耳边一阵“嘶~~嘶~~”的声响。当时以为是个梦,全然没有在意,便回去准备补个回笼觉。
等意识到又有感觉的时候,我睁不开眼睛,但明显感觉到有一团“东西”骑在我的胸口,上半身动不了了。而且非常冷。我使劲挣扎,拼命挥动双手抵抗它,但身体就是动不了。喘不过气来,它就那么死死卡着,非常冷。
冷静了下来,我开始佛号。念了没多久,忽然那个东西消失了。我努力挣扎着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睁开,不对!是睁不开。
我们一起出了校门,往小吃街的方向走去。这个同学说,在小吃街上一个口拐进去,就能看到这家面馆,口有我们常吃的一家铁板烧的摊位,特别好找。我们一边走一边找这个口,但是来回走了一遍,都没有看到。
这个口非常醒目,那家铁板烧的摊位也是每天出摊的,怎么今天就看不见了?我和同学又原返回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
突然,一辆摩托车从我们前面飞快地开过了去,我们俩都没有好好看,差点被撞到。摩托车开过来,吓了一大跳,我们赶快让。
那年我刚刚从山东一家辞职,转战武汉的一家全公司。为了照顾我们的日常生活,单位将一间老宾馆成单身宿舍供我们日常使用。
有一天,我一个人侧躺在房间的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个小女孩在我床边哭个不停。我仔细打量她,黑色的秀发倒披在前脸,额头的隐约插着一支珍珠簪子。
我开始觉得她好可怜,不停地在劝她。后来她不哭了,就开始慢慢向我靠近,我感觉一阵恶寒袭来,顿觉不妙,努力向弄醒自己,却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势压住了,意识也很模糊,手机就在我脸旁边,手动不得,我提醒自己,不能再睡了,不能再睡了,使了很大力气,人终于醒了。
第二天我让我同事给易经协会的老师打电话,他说我床头的大镜子,不好,让我遮住,后来我照做了,虽然再没遇到过,不过现在已经不敢一个人住那,也可能是刚换地方,不习惯,总之,我不一个人睡了。
我那时和另一个记者去采访珞巴族。在林芝遇到了一个愿意做导游的小伙子,当时聊着聊着就说到旁边正好就有个珞巴族树葬地。不过,当我们表示要去实地看看的时候,我发现小伙子的肩膀微微在颤抖。
珞巴族的树葬都在青冈树树丛的深处,当地人会将夭折的婴孩挂在青冈树的枝桠上,藏地古老的传说,青冈树的叶子会把孩子的灵魂带到天堂。
我们不断地往树丛的深处走去,两边挂着婴儿衣服的青冈树愈发多了起来,有好几件破损斑驳的布片甚至能直接扫到我们的脑袋,我被弄得头皮发麻,装着胆子一往前走。
再往深处,向导小伙子就不愿意再进了,他指着不远处的小说,顺着走,看到石棺就是墓地。随即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我和同行的记者看完墓地之后也准备离开,在一段平坦的草场上,我突然一个踉跄,重重地摔了出去,身上脸上都刮得到处是血。
数月之后回到,我才弄明白是登山鞋的钩子挂住了另一只鞋的鞋带,一场被亡灵报复的真实恐怖故事变成了一场虚惊的笑话。但那双登山鞋我也是穿了有一阵子了,后来时不时想想那的树葬地还是有点怕怕的。
2012年中元节前,我们当地发生了一起恶性抛尸案。凶手是个,为了筹集赌债铤而走险。半个月后凶手落网。
据凶手交代,那一晚他们瞄上了一位中年出租车司机。当时听到要去的地方时,司机就幽幽地说:“那儿可没有回头呀。”虽然感觉,但是凶手还是地将司机抛尸。
接下来的日子里,凶手噩梦连连。每晚都会梦到有大蛇和被他的司机在梦里向他索命,凶手在梦中哀求司机给他宽限几天,等自己媳妇生下孩子再索他的命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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